“租个场地或和(he)学校联系好，就可以招募(mu)学生参加免(mian)费夏令(ling)营。”张华向(xiang)记者介(jie)绍(shao)，这些(xie)机构(gou)会通过全(quan)网招收付费志愿(yuan)者(zhe)，来给大凉山的(de)学生们(men)上课，“我看到过年(nian)龄(ling)最小的‘支(zhi)教(jiao)志(zhi)愿者’，只(zhi)有二三(san)年(nian)级。当时，这名孩子还是由妈妈带来的。”